我说让她先别问,一码事归一码事,别掺和在一起,不然只会越来越纠缠不清。
季雅云试着又给凌红打了个电话,放下手机,不无担忧的说还是没人接电话。
凌红家在老城区的一个老式住宅小区里,离影楼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车程。
“她家的家境怎么样?”我边上楼边问季雅云。
季雅云说:“还行吧,她和方刚是大学同学,方刚家里挺趁钱的。小红的摄影作品得过大奖,很多单位争着请她做摄影师。她很早以前就想开影楼,所以没换房,把钱存下来开了现在的影楼。”
“对了,她和方刚都是本地人吗?”我问。
“不是,方刚是本地的,小红和我一样是苏州人。”
苏州人?
我正想再问,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沉重急促的脚步声。
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背着一个人急匆匆的从上面跑了下来。
“关飞!”
季雅云看着这人一愣,看清他背着的人,惊呼起来:“小红!”
青年满头大汗,边往下跑边气喘吁吁的说:“红姐割腕了,快……快去医院!”
我这才看清,凌红的两只手腕上都胡乱裹着染血的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