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。
我抹了抹鼻子,“化验你来,拼接尸块我来。”
“孺子可教!”马丽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一直忙活到凌晨两点,我摘下手套,捏着眉心向马丽汇报拼接状况。
马丽听完,问:“没有发现头部组织?”
我摇摇头:“没有,这里不光没有死者的头,而且没有女性内外生`殖`器官,也没有心脏。”
凌晨两点半,我换了衣服,离开了实验室。
快到家的时候感觉肚子饿,就在街角的一个小排档要了份炒面,切了点猪头肉。
炒面上来,忍不住又要了两瓶啤酒。
做法医这一行,最难的不是各项化验技术,而是必须要有坚实的心理素质。
我可以在拼接完碎排骨一样的尸块后坦然的面对猪头肉,但对这操蛋的生活却充满了无奈。
第二天一早,我还在睡觉,被一阵敲门声吵醒。
开门一看,是沈晴。
“你还在睡?再不起床就迟到了!”
“大姐,我昨天晚上加班啊。算了,等我一下,一起回局里。”
听我说有碎尸案,沈晴兴奋的追着我问这问那,直到我使出杀手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