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下边随便玩,免单。”
“你到底出什么状况了?”我忍不住问。我发誓这是我接的生意里最莫名其妙的一桩。
林彤从一叠文件夹里拿下一个,摊开了边看边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签字笔,“如果我知道出了什么状况,还用请你来吗?”
我无语。
都说物以类聚,我总算是信了。
这女人和赵芳一样,都具有一句话把人堵得没话说的本事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。
我就坐在沙发里,看着对面办公桌后的女人一言不发的翻看文件、签字、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……
“要不要再续杯咖啡?”林彤转过头问我。
我翻了个白眼:“学姐,你也是学医的,应该知道咖啡`因摄取过多会手抖。”
“我们学心理学的不用动刀。”
“这都八点半了,你到底想干嘛?”
林彤把鼠标一推,靠进椅子深呼吸了两下,忽然问我:“你是法医系的,导师是谁?”
“林墨语。”我脱口回答。
林彤怔了怔,点点头,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,站起身:“你跟我来。”
跟着她来到4楼,最东头的一个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