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样?”沈晴赶过来问。
    “身体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撞击,好在没有明显塌陷……”
    见吕桂芝口鼻不断往外涌血,两眼上翻,脸憋得发紫,我不禁倒吸了口气:
    “她喉部挫伤严重,气管阻塞,不能呼吸……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沈晴急道,“已经叫了救护车了!”
    “来不及了。”
    我摘下包,拿出水笔把笔管拆了下来。
    找出军刀,发现根本不适合用来做微创手术。
    我没有多想,急着把那把小刀取了出来。
    我找准位置,咬了咬牙,用小刀在吕桂芝颈部气管侧面划了道口子,暗红色的淤血立刻飚了出来。
    我小心翼翼的把笔管插进了创口,吕桂芝原本凹陷的胸口随着一下深吸鼓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成了!”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。
    “成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,“祸祸,你的手还是这么稳,不愧是咱们祸禄喜三把刀里的头把刀啊!”
    张喜……
    “我艹!”
    上方忽然传来一声怒骂。
    围观的人群抬头张望,顿时惊呼一片。
    十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