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是一愣,“怎么还有女的?”
我听出他就是先前在楼下叫骂那人,闻到他满身酒气,忍不住微微皱眉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每天晚上来这儿干什么?”那人嘴里问着,一双醉眼却瞄着萧静的胸脯。
我拿出驾驶本在他眼前晃了晃,说我们是警察,来这里是追踪犯人。
“有逃犯来我们这儿了?”他的目光总算从萧静身上挪开了。
我懒得跟他墨迹,只冷着脸说了声‘跑了’,就和瞎子、萧静离开了工地。
回到家,我朝303的房门看了一眼,抿了抿嘴唇,掏出钥匙开门。
一进屋,瞎子就从冰箱拿出两罐啤酒,丢给我一罐,自己打开一罐,咕嘟咕嘟灌了一气。
我把啤酒放在一边,让萧静坐。
不等我问,瞎子就说:
“是赑屃。”
“赑屃?”
瞎子点点头,“赑屃,龙的第六子,龙头龟身,喜负重。”
“小区里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?”我觉得不可思议。
瞎子摊了摊手说:
“和树小区这块地,在很久以前多半是块凶地,有风水先生布局镇压了凶势,变凶地为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