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拿出烟点了一根。
我没听他的,而是走到正屋的钟馗像前,拿出手电打亮。
下午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神像不对劲,到底是哪里不对呢?
我打着手电,从下往上仔细检查面前的神像。
当我借着手电的光看清神像的眼睛后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怎么了?”瞎子问。
我跳上供桌,用手指在神像的眼睛上抹了一下,凑到鼻端闻了闻,回过头说:
“鬼王爷的眼睛被人用黑狗血封住了,去帮我接碗无根水。”
瞎子连忙掐了烟,跑了出去,不大会儿就端了一碗雨水回来。
我接过碗,边用袖子蘸了雨水帮神像擦眼睛,边对瞎子说:
“去看看还有没有酒。”
瞎子从偏房提出那个塑料桶,咋舌的说:
“乖乖,二十斤的地瓜干子酒就剩半桶不到了,这俩老头是酒桶啊?”
我一言不发的帮神像擦掉眼上涂抹的狗血,拿出朱砂,用毛笔蘸了在神像两只眼睛的眼仁上各点了一下。
跳下供桌对瞎子说:“我现在可以肯定,那个就是野郎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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