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祸胎,每次都那么明目张胆的踏足阴阳,你小命早晚玩完,如果想多活几天,你最好遮掩一下身份。
第三……”
我静静的听她说完,虽然有诸多疑问,但还是心生感激。
这婆娘虽然生硬冰冷,但今天说的这番话,明显是深思熟虑后对我加以提点。
我没有发问,只是发自内心的说:“谢了,四毛。”
“不要再叫我四毛!”
“好的,四毛。”
“啪!”
她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“金银傍身心不慌……”
我回过头,问窦大宝上次从狄家老宅带回来的两个元宝在哪儿。
窦大宝把两个小元宝拿给我,问我今晚需不需要他帮忙。
我摇头,说因为三白眼的特殊身份,这件事的尺度很难把握,作为局外人,还是越少人参与越好。
我又从铺子里拿了些纸钱元宝,想了想,去后屋拿了野郎中送的五宝伞,然后开车回到了医院。
我问赵奇,三白眼怎么样了。
赵奇说他状态很稳定。
我转头看了看监护室外守护的几个看守所警员,低声说让他跟我出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