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颖反应尤其强烈,带着颤音说:
“祸祸,你把他头砸掉了!”
“看仔细了,那不是脑袋。”我心有余悸的使劲挤了挤眼。
窦大宝还想上前察看,瞎子这会儿已经有点琢磨过味来,拉着他不让他往前走。
潘颖探着头往那边看了看,说:
“真不是人头,就是顶帽子包着个大雪团儿。”
末了还很爷们儿的骂道:“娘的,谁在这儿堆的雪人?跟老子们逗闷子呢?”
窦大宝愣了会儿神,回过头看着她,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“脑袋是假的,雪里的身子可是真的。”
潘颖怔了怔,反应过来猛地打了个哆嗦。
的确,脑袋是假,雪里埋着的身子却是真的,就连脖子上的断口都还像是带着血迹。
我招呼三人:“走,别管它,我们继续赶路!”
瞎子带路,四人回过头走了没多远,忽然就听身后忽然传来“呜呜……”的声音。
听上去像是山风低啸,却又更像是几个人在一起闷声的哭。
潘颖不敢回头看,小声问后面有什么。
我停下脚步,扭脸看了一眼,就见雪里的身体在“呜呜”的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