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人至少有一二十个,其间还有马匹马车,可眼下的积雪上却只有两个人的脚印……
我一边竖着耳朵倾听,一边打亮电筒,照着地面慢慢往前走。
走了大概七八步,就见一旁的雪堆里有一小块凹陷的痕迹。
我急忙走过去,用手电照看。
潘颖弯下腰,借着电光从雪里拿起样东西,吹了吹戴在大背头上,仰头看着我小声说:
“是风水刘的装逼镜!”
我虽然也是大脑混乱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可还是把食指举到嘴边‘嘘’了一声,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往前走。
直觉告诉我:
窦大宝一个人的话可能会乱来;如果瞎子是一个人,也有可能没有方向。但是他俩在一起,就不会无缘无故出状况。
我刚才看的分明,那的确是一队胡子。
现在虽然还有少数的犯罪分子在深山隐遁,但绝不会是他们那样的打扮。
墨镜应该是瞎子故意丢下做记号的。
但我无法判断他和窦大宝到底出了什么状况。
唯一能够确定的,就是他和窦大宝现在不方便给我更明确的提示。
可同时也证明,他们是清醒的,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