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门已经被沉重的石板封死了。
我打着电筒,仔细看了看石板的边缘,反转电筒在石板上敲了敲,不祥的感觉更加侵袭了全身。
“这门连着机关。”我转眼看着瞎子。
瞎子神色惨然的说:
“祸祸,大宝,潘潘……我上当了。”
“什么?你上谁的当了?”潘颖疑惑的瞪着他问。
“我想错了,琉璃花恨疯了那帮胡子,就算叶金贵再怎么讨好她,她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叶金贵的……叶金贵在骗我,他是故意指引我们来这里的!”
瞎子抱着头蹲在地上,懊恼的揪着头发。
即便瞎子不说,我也已经隐约想到了某个可能。
按照石棺上的记载,琉璃花的父母虽然竭力想要破除禁忌,可正如瞎子说的那位阴阳先生推断的一样,琉璃花的父亲韩万重虽然保住了性命,却落下了残疾;半生牵羊得来的富贵,也在朝夕之间化为乌有。
琉璃花不光是在穷困贫苦的环境下长大,还因为眼睛天生异相,被乡邻视为祸胎,自小饱受凌辱。
能与丈夫樊公伟结缘,成为富贵人家的姨太太,那几乎就是她人生最为重大的转折。
然而,以白夜叉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