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实在是够年头了,也的确不适合年轻人居住。
可来了这里以后,我开始相信,那条短信应该是段乘风本人发给我的。
他也绝不是瞎操心,单单替我找个住所。让我来这儿,必然是有着一定原因的。
我让窦大宝别再多说,拉着他下楼到后院看了看,回到前面对老陈说:
“这房子我租了。”
老陈咧了咧嘴,“那就给钱吧,我只要现钱。”
我点点头,一边掏钱包一边指了指货架上一个刻了字样用来做样品的灵牌,假装不经意的问:
“陈伯,这灵牌是您刻的?您是帮人请灵牌的?”
老陈又恢复了那种不耐烦的神情,拧着眉头说:
“是我刻的,我不光帮人请灵牌,还帮人刻碑呢!不过我现在都在家里干活,这里就空了。”
我朝对面看了一眼,没再说什么,数出提前准备的房租交给了他。
“呸!”
老陈朝手指上吐了口唾沫,边往外走边嘀嘀咕咕的说:
“早该来了……耽误生意不说,还他娘的害我少收两个月的房租。”
“哎,我去……”
我拉住想要发作的窦大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