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一横,咬着牙走到船头,摆了个不伦不类的架势。
锣声一响,紧跟着就是单调的过门。
我紧张的脑血管都快爆开了,只是竖着耳朵听于二爷拉弦,等着掐点儿开唱。
忽然,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后背。
没有丝毫的寒意,也没有过多的感受,感觉就像是一大张纸被风吹的黏在了背上似的。
不等我分心想那是什么,就先一步调整了一下步伐姿势。
这似乎是个很自然的动作,我却在这一刻错愕不已。
这似乎是我自主的动作,可我却明显感觉,这不是我单独完成的,而像是有个人完全贴合在我身后,和我一起完成了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。
单一的乐声微微阻滞了一下,我好像听到于二爷‘咦’了一声。
我顾不上多想,听到过门拉完,上前一步,张口便唱:
“都只为那柳金蝉屈死可惨,错判了颜查散年幼儿男。我且到望乡台亲自查看,又只见小鬼卒大鬼判,押定了屈死的亡魂项戴铁链,悲惨惨惨悲悲,阴风绕吹得我透骨寒……
一阵阵阴风起甚是悲惨,那就是受罪处名叫阴山。柳金蝉一定在那厢受难,包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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