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屋子唯一可能藏人的地方。
    那是房间最深处挂着的一条猩红色布幔。
    布幔从天花板上垂落,一直拖到地上,几乎把房间完全分隔。
    如果不是老旧的筒子楼,里间外间对比起来明显小了许多,可能还以为那是一条过分奢华的窗帘呢。
    我也懒得再问有没有人了,直接走过去,伸手拉开了布幔。
    就在布幔被拉开的一瞬间,我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。
    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透顶门心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爆开,就差没喊出声了。
    布幔后面根本就没有人,而是靠墙摆着一张供桌。
    供桌上没有牌位遗像,却有一个长方形的玻璃缸。
    玻璃缸不像是养鱼的那种,是竖着摆放,而且是密封的。
    缸里盛着大约三分之二的红色液体,看上去就像血一样。
    血色的液体并不怎么透明,一时间看不仔细里面有什么。
    可我却看的分明,在液体的上方,露出两个拳头大的婴儿脑袋!
    想到两次听到的小孩儿哭声,我头皮都快要炸开了。
    这个王希真究竟在搞什么鬼?
    他居然把婴儿泡在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