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。
我倒不怎么怕死,可我怕一旦和两人正面相对,立刻就会有更多难以应对的麻烦随之而来。
最主要的是,直觉告诉我,随着和鬼楼的接近,似乎以前的一些诡事和悬案就快要有答案了。
在得到这些答案前,我真不想再横生枝节。
话说回来,朱安斌和刺猬头居然跟杜家有交集,这似乎更能证明杜家不简单……
思索间,我竟不知不觉来到上次的石料厂外。
想了想,既然来都来了,还是去找趟老陈。
收起脾气软磨硬缠,说不定臭石头也会开化呢?
我正想进去,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。
我停下脚步,拿出手机接通。
就听一个操着浓重陕西口音的男人声音说:
“哎,你是徐祸吧?”
“我是徐祸,你是哪位?”
“额(我)叫卢金川,是老陈滴同事。”
我一愣神的工夫,就见石料厂内,一个粗壮的半大老头从上次老陈进去的那间屋里走了出来,倚在门框上,举着手机大声说:
“老陈有东西让额交给你嘞!”
我走进石料厂,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