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道我刚把尸体的上半身抬起,死尸挂在外边的那颗眼球突然掉了下来,直朝着一个方向滚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
围观的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尖叫。
“徐哥……怎么办?”大双明显带着颤音问。
“你和屠子接着打包。”我说了一句,起身朝着眼球滚走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不知道什么原因,那眼球竟滚出了七八米远的距离,停下来的时候,居然已经距离警戒线不到一米。
我心里觉得奇怪,可还是强作镇定的走过去弯腰把眼球捡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顺着颤音看去,就见一个穿得像是老干部似的老头正浑身哆嗦着瘫倒在地,裤子底下还‘吧嗒吧嗒’的往下滴着黄色的液体。
我又可气又可悲,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咔嚓!”
又一声快门声响起。
我猛地转过头,却见还是刚才那个照相的女人,正拿着相机对着我。
“你……”
我抬手指向她,死咬着嘴皮子才把到了嘴边的脏话硬吞了回去。
那女人的反应却比想象中要大的多,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四仰八叉的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