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死,你们一定是弄错了……”
我深吸了口气,对其中一个看上去还算斯文的中年人说:“按照程序你们只能有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感觉眼前晃过一只手,紧接着我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火辣中几股热流顺着面颊蜿蜒而下,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全都安静了下来。
我朝那个满脸泪水还支着一只手的中年妇女点了点头,轻声说:“节哀顺变…按照章程来吧。”
“对不起,警察同志。”
“没关系,有心脑血管疾病史的不要进去。”
……
“我靠,这都破相了,谁干的啊?”见我进来,躲在办公桌后的高战直起腰,大咋呼二叫的问。
“行啦高哥,别装了,你就说找我什么事儿吧。”我边说边抽出餐巾纸抹着脸上被挠出的血道子。
高战被我戳穿‘伎俩’,干笑着摇了摇头,“两个事儿,一个是那个小女孩儿的死,问你还有什么看法?”
我摇头:“站在我们的职业角度,我已经没有额外的发言权了。”
高战点点头,“另一件事就是……今天早上你应该也看见了,那个照相的女的,是县里电视台的记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