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救人的,呵呵……我特么才是被殃及池鱼的那个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帮帮我姐吧,她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我说了,我帮不了……”
    看着司马楠可怖的样子和痛苦的表情,我终于还是叹了口气,打开背包看了看,不禁苦笑。
    我现在不接‘生意’,身上常备的符箓也有限。
    这几天前后给了四个非主流六张,又给了司马楠一张,已经没有能够镇邪的符箓了。
    否则的话,也不会把那女鬼从楼上背下来。
    而且今天中午替黄海林他们制作纸人替身的时候,朱砂也已经用完了,就算想要现画符箓也做不到。
    我拉上包,朝两人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符了,朱砂也没有了。”
    我看了司马楠一眼,说:
    “你一定没把我给你的符戴在身上,否则你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。”
    “符……符在二楼,在我包里!”司马楠声音发颤道,看样子那半边脸实在是痒的不行了。
    说实话,我看着都觉得痒,那些坑一个挨着一个,每一个里面都渗着血珠子,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得活活吓死。
    我朝原先楼梯的位置看了一眼,苦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