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先生来的。”
包青山嘿嘿一笑,点点头,目光转到司马楠身上,却没有先前那种促狭,而是淡淡的说:
“你现在算是外来人,这里的人不喜欢被外人拍照。”
司马楠身子一颤,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眼神,摘下相机放进了包里。
我和瞎子对视一眼,都没说什么。
即便郭森他们不说,我们又何尝不知道‘天高皇帝远’意味着什么。
不过过后听郭森说起七年前他把司马楠救出火坑的经历时,我还是起了一脊梁的白毛汗。
在某些特殊的环境下,人的确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……
到了村口,瞎子停下脚步,拿出罗盘对照着查看了一会儿,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。
我刚要问他看出了什么,忽然,不知怎么就卷来一阵疾风。
风卷着细雨迎面扑来,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。
也就在这时,我看见一个光着膀子,只穿了一条粗布裤衩的中年男人,光着脚从村里跑了出来。
男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,个子很高,但很精瘦。
“不好了!不好了!要死了,都要死了……”
男人神色惊惶,一面怪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