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,然后“嘿嘿”怪笑起来。
她的声音尖锐中透着沙哑,而且还漏风,听上去却是比咬窗户的声音还要刺耳。
老村长又叹了口气,眼睛却是斜向我,竟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往回走,边走边说道:
“这孩子命苦,从小就这样,带她去城里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,都说看不好。自己的娃,我们也不能不管她,就只能……唉……”
来到堂屋,进门前我回过头又朝那间屋看了一眼。
那个女孩儿把脸贴在窗棂上,还在对着院子里嘿嘿嘿的笑。
我心里越发阴沉,脸上却没表露出来。
自己的娃?
自己的娃再是疯子,有这样糟践着养的吗?
这时瞎子和郭森也走了过来。
我看了看新布置的灵堂,又朝棺材里的尸体看了一眼,没见有异状,这才沉声问老村长:
“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状况?”
老村长这时是真的长叹了口气,把我们让到一边,声音低沉的说道:“撞邪了,死人了。”
他指了指棺材,眼睛微微有些泛红:“你们也看见了,早上还好好的,莫名其妙的就上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