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的动作。
那猥琐的姿态让人看了忍不住作呕。
我不确定‘连帽衫’是不是也能看到我所看到的,他从被我摔到地上后,就一直用饿狗一样贪馋的目光盯着那个位置,动作同样猥琐不堪。
撇去这个变`态的瘾君子不说,我心里的疑惑已经到了极点。
红裙女人的穿着十分暴`露,不像是什么正经女人,可从白皙细腻的皮肤和夸张的身体曲线以及穿戴的首饰来看,也绝不像是和收废品的人有交集的。
她到底是什么人呢?
就在这个时候,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。
再看水泥台的方位,外面的那双眼睛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看清楚这人的样子,我开始有些明白过来。
这人正是早上袭击过肖阳的那个‘头套男’。
看他走路摇摇晃晃,目光发直,应该是喝了酒。
‘头套男’并没有戴‘头套’,一走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胖子跟前。
蹲下身,一边在红裙女人身上摸,一边腆着脸对胖子说:“你不是去撒尿嘛,怎么跑这儿来了?这女的哪儿来的?”
“门口‘捡来的’,这娘们儿喝多了。”胖子粗声粗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