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我急忙停步在台阶上,斜眼看着下方拐角处透出的微弱光亮。
“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,你居然跑?你跑得了吗?死了还不是要回来这儿?”
杜路明明显喝醉了酒,说话声既含糊又带着一股神经质,“你叫什么来着?月月是吧?我说你怎么能跑的了呢,原来是穿了红衣服。”
是月月!
桑岚说的那个可怜女人就是她?
我往下走了两步,竖起耳朵仔细听。
就听一个女人哀求道:“二少爷,你放过我吧,我都已经死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我也有家的……呜呜……”女人哀声哭了起来。
“别他妈给我唧唧歪歪的!也就是昨晚没空!等会儿,等老子爽完了,就让人送你走。嘿嘿,不是喜欢钱吗?反正是陪男人,哪儿不是陪啊?你放心,我送你去的那地方,都是男人,都是太君……嘿嘿嘿,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对月月绝不算有好感,可乍一听到这段对话,还是怒火直冲顶门。
垂眼看了看手里反扣的小刀,一步步向下走去。
转过拐角,就见下方延续的阶梯尽头出现一道小门。
我悄无声息的走下去,临近门口,才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