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利用她,不光重新炼尸,还对她用了炼魂术。我用尽方法,还是没能替她解术。”
老何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:
“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先找到她,可我要告诉你,她已经不是她了。”
我笑着摇摇头,没说话。
孙禄从驾驶座探出头:“上车说吧!总得先把这个新‘植物’送医院吧?”
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笑道:“你们走吧,我打车。对了屠子,我身上没钱了……”
临上车前,老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似乎欲言又止,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
目送车子离去,我拦了辆出租,上了车,司机问我去哪儿。
我想了好一阵才说:“回家。”
车停在董家庄的村口,天已经大亮。
“小福,你咋回来了?”
“福安哥,中午来我家吃饭啊!”
……
虽然一夜没睡,可我没有丝毫困意。
沿路和乡邻打过招呼,直接去三爷爷家,跟老爷子边聊日常边就着疙瘩汤吃了两个烙饼卷炒鸡蛋。
回到家,我先把院子收拾了一下。
感觉有些困了,就想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