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犹豫。
    正当我感到绝望和无助的时候,老傅看了我一眼,转脸对王队说:
    “从现场证据来看,的确是林墨语用一把长26公分的厨用刀将被害人的整副皮给剥了下来。根据法医的判断,最初下刀的部位是在后颈。”
    “呵……”我只有苦笑。
    “不过王头儿,我也觉得这案子不对劲。”老傅又看了我一眼,接着对王队说:“被害人并没有服用和被注射麻痹类的药物,一个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剥皮,他怎么会不反抗?他不疼吗?为什么剥下来的人皮是完整的?”
    “你的意思呢?”王队凝眉问道。
    “我觉得如果真有法子看到案发经过,哪怕就像是模拟案发经过,都还是应该去试试。说不定会找到细节线索呢?”
    老傅突然回过头盯着我:“前提是我们看到的必须是真正的事实!”
    我连忙点头,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我可以肯定,他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慑于我的‘淫威’,因为在我说出‘查案’的方法前,他还在恶狠狠的瞪我。
    不放弃任何一个追寻真相的机会——这或许就是一个警察的首要原则吧。
    郭森看了看老傅和王队,转头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