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管不顾的,用刀尖和一只手分别挑住和抓住即将回附的皮肤……
当整张人皮被剥落的时候,已经变成‘血人’的朱飞鹏竟长长的吁了口气,僵硬的身子也瘫软在了地上。
可是没过多久,他像是从麻木中恢复了知觉,开始哀嚎翻滚起来。
就在这时,别墅的门打开了。
两个女人看到眼前的一幕,一个当场晕死过去,另一个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……
警察冲进来的时候,‘我’还僵立在原地。
朱飞鹏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。
直到被粗暴的戴上手铐,押上警车,我的大脑还处于一种完全空白的状态。
警察并没有对我即时展开审讯,而是在用水管冲刷掉我周身的血污后,把我关进了拘留室。
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麻木一直持续着。
黎明时分,我颤巍巍的从墙角站起身,缓缓脱下还染着血迹的上衣,动作迟缓僵硬的绑在了栅栏上。
当我把脖子伸进去的时候,我才猛然惊醒过来。
“教授……”
我没法发出声音,只是在心里喊了一声,就感觉脖子被勒紧,渐渐的失去了意识。
不知道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