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受影响?”
“你也闻到了?你为什么没有怨变?”我反问。
见周若水神情苦涩,我叹了口气,“其实你在被慧清扒皮后,就已经绝望了,在这种地方,你就算有怨,又能怎么样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?你到底知道多少?”
我一咬牙,隔着竹帘指着窗外:“你的情郎栓柱被马贼砍杀后,和一个尼姑一起被炮烙在了那根柱子上。”
我又一指还在昏迷的‘山羊胡’,“他是当年的马贼之一。”
周若水吃惊中神情更加疑惑。
我说:“当年的事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,只是不知道后来你经历了什么,这木楼里又有什么玄机。我可以不问,你可以不说。不过,我相信你就算在这里变成了‘女儿身’,所过的生活,也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周若水浑身一震,怔怔看了我一会儿,眼神一闪,猛地转向窦大宝:“你们总共来了几个人?”
不知道怎么,听他一问,我心里就猛一激灵,下意识的扭脸看向窦大宝。
窦大宝抿了抿嘴:“都说了除了你和先前那小家伙,就只有我了。瞎子就只是来探路的……”
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急着从包里扯出一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