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兄弟,刚才是你们打的电话吧?找错地方?找门后街去了?”
我有点讪然的点了点头,刚要说话,瞎子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,说:
“真香,是酱大骨吧?大姐,先给我们来四个棒骨,拍个黄瓜,拌碟干豆腐,再来两瓶啤酒。”
“好嘞,你们先坐着啊,我这就给你们弄去。”妇女神色飞扬的往后厨去了。
“怎么着?饿了啊?”我问瞎子。
瞎子嘿嘿一笑:“这个点儿肯定是该祭五脏庙了,不过吧,要是不叫吃的,直接问,我觉得你问不出什么来。”
瞎子朝后厨的方向看了一眼,小声对我说:
那女的看着挺热情的,但面肉那么多都掩不住颧骨,内眼角斜向下都快凑一块儿去了,那是最标准的刻薄相。要是没好处,她铁定说变脸就变脸,到时候就什么都甭问了。
我只能是点点头,朝他挑了挑大拇指。
瞎子看相虽然不精,但大致也没看走过眼。
我们这趟来本来就师出无名,要想见徐秋萍本人,多半还真得按他说的办。
两人坐下以后,瞎子又往后边看了一眼,低下头,在桌子下面也不知道摆弄什么。
我看看墙上的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