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惊一吓,再加上那少`妇说的事,我们都把正事给忘了。
两个人重又回到烧纸铺门口。
“过往不染尘埃,咱这是又到了‘别地儿’了。”瞎子看着破旧的木门挠了挠头,“你说,一个问米的婆子,怎么可能有能耐摆下阴阵,还把我们带到……”
瞎子没继续往下说,可我也猜到他想说的‘别地儿’是指什么了。
我尽量简要的,把看到老吊爷的事跟瞎子说了一遍。
瞎子眉头皱得更紧,说问米多数存在南方,他也是真不怎么了解,不明白一个米婆为什么会有那么大能力。
“你说,这门还能推开吗?”瞎子指着烧纸铺的门问我。
我看着他笑了笑:“哥们儿,受累了。”
“行了,别特么婆妈了。”瞎子笑着给了我一拳,把寻龙尺从包里拿出来攥在了手上,笑嘻嘻的对我说:“认识你是咱兄弟的缘分,事实证明,我没交错人。”
我刚想还他一拳,他却倒退两步,笑着说:“要是特么没认识你丫,我跟段四毛也未必能到一块儿啊。”
“有种你当她面儿这么叫她。”
我斜了他一眼,反手从背包里拿出小刀,另一只手按上了门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