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看清楚状况,我也是头皮一紧。
那沉重的石门竟然又已经落了下来,最后一个进来的孙屠子,后脑勺几乎就贴着墙面。
即便是孙屠子胆大,脸也吓白了,冷汗跟下雨似的顺着脑门子往下淌。
“糟糕,机括坏掉了,生门变死门,我们该怎么出去?”静海有点慌了。
我和瞎子面面相觑,心里也都拔凉拔凉的。
古代人设置的机关不可谓不巧妙,但原理却通常都很简单粗暴。
一旦机关损害,这么沉重的石门几乎是不可能凭我们几个就能打开的。
孙禄总算是缓过来些,抹了把冷汗说:
“既然进来了,就先别想着出去了,先办正事再说。”
我点点头,回过头仔细观察环境。
这是一条长度大约十多米的通道,要说有什么诡异,那就是两边的墙上,每隔一段距离,就嵌着一盏石质的油灯。此刻,所有油灯竟都是被点亮了的。
“难道这些灯一直都是亮着的?”桑岚拉了拉我的袖子问道。
她的声音和容貌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,显然,老鼠婆又已经‘走了’。
静海吸了吸鼻子,臊眉耷眼的说:这是长明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