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符合他的性格。只是,在屋子后边立石碑,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。
“徐哥,前边没路了!”大双指着前边说。
我已经踩下了刹车,看着前边直嘬牙花子。
路到头,前边是条河,河面说宽不宽,说窄不窄,中间却只剩一条半拉垮的水泥桥茬子,车是无论如何都开不过去了。
旁边的老头子似乎刚才又眯着了,这会儿被动静惊醒,朝前看了看说:
“呀,这桥咋让冲塌了呢?”
我也懒得多说,直接问:“大爷,还有别的路过去吗?”
老头说:“有,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,过人行,车开不过去。”
我和大双对视一眼,都抓瞎了。早知道这样,先在县里找家旅馆住一晚了。
老头子又朝外看了看,说:
“桥没了,你们车肯定过不去。这雨一时半会的停不了,要不你们先上我家凑合一宿,天亮雨停了再走过去?”
他一边说,一边朝一条分叉的土路上指了指:“我家在河这沿,走过去也就两根烟的工夫。”
事到如今,不按他说的办也不行了,我可不想跟死尸在一个车上睡一晚。
见那妇女也没主意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