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那块灵牌,后来出现的字迹,竟和老陈留在我家的那些灵牌上的字迹极其相似。
难道说,那块灵牌上出现我的名字,是出自老陈的手笔?
我实在累的不行,顾不上多想,急着把尸体放在床板上。
大双朝供桌看了看,回过头说:这是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,提前给自己准备的。
我点点头,想抽根烟喘口气,却发现烟已经被雨淋湿了。
我把烟盒揉成一团扔进院里,对大双说:“先歇会儿,然后好好把屋里拾掇拾掇。”
大双点点头,嘴里却说:“你先在屋里歇着,我去看看那个石碑。”
“别去了。”我皱了皱眉,“我感觉周疤瘌不怎么对劲,也不知道他帮咱们是什么目的,你别一个人乱走。”
大双一愣:“周疤瘌怎么了?”
我说:“他口音和那个妇女一点都不像,他应该不是村里人。还有,我看过他那间屋子,那里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住的,而是老年人住的。”
大双又愣了愣,却仍是坚持说要出去看看。
我身心俱疲,想到他对我有所隐瞒,也就懒得阻止,只让他小心些。
眼看他走出院子,我忍不住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