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东西这么黑呢。”刘炳嘿嘿一笑,把墨镜摘下来放进了兜里。
这一来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戴墨镜了。
这家伙的眼睛生得相当的油滑,戴上墨镜还有几分高人的架势,墨镜一摘,那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——猥琐,极度猥琐。
我和他年纪差不离,没其他人在,三言两语就熟稔起来。敢情他在业内还真有个绰号,就叫刘瞎子。
“瞎子,你觉得咱们该从哪儿下手?”我是真一点主意也没有。
刘瞎子叹了口气,“唉,别以为我刚才跟姓毛的说的是瞎话,这里原先盖的房子至少有十年了,冷不丁一推倒,气势搅乱,哪那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?”
“你不是说有办法吗?”
“办法是有,不过我以前也没用过,不知道灵不灵。”瞎子边说,边从包里摸出个装眼药水的小瓶子丢给我:“里边是屠牛泪,可比压倒眉开阴眼靠谱多了,就当送你的见面礼了。”
我接住瓶子,还没细看,就见他已经收起了罗盘,正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搬一大块混凝土黏在一起的大砖头。
他边吭哧吭哧的搬砖头,边说:
“风水局势不光是有天造地设,也有人为的,既然本家只要求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