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海乡就在去平古的那条路上,反正我对赵奇守株待兔的计划也没抱什么指望,干脆,直接把这‘波波头’送到小李海,然后回家陪徐洁得了。
这样凌晨巴士发早班车的时候,我还能有精神再跟着。
我刚要打表,女孩儿忽然说:“别打表了,一口价,十五。”
我忍不住又仔细看了她两眼,心说你这是把我当大头呢?
我虽然是‘临时工’,可也不是不知道出租车什么价。
不说这都快半夜了,单说从市里到小李海乡最少得十五六公里,打表的话怎么都得三十多吧?
女孩儿又斜眼看了我一眼,有点降低了声音,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二十?”
我被她那种贼贼兮兮的表情给逗乐了,点点头:“行吧,二十就二十。”
女孩儿哈哈一笑,“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!走你!”
我忍不住也笑了。
虽然只干了不到半个晚上的‘临时工’,我也已经体会到了这个行业的不容易。那真是什么样的乘客都有。
就在赵奇跟我通话前,我才把一个穿着时髦,头发染烫的跟鸡冠子似的碎嘴子大妈伺候下车。
那大妈下车的时候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