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韦老太太后来怎么样?”
“死了。”村支书把抽了几口的烟掐灭,摇着头说:“九月底死的,因为就只一个人,被发现的时候,尸体都烂了,得死了有四五天了,就死在床上。”
“韦伟呢?没联系她?”高战问。
“当时都报警了,可警方也联系不上她。”村支书蹙了蹙眉,看了看我和高战,“你们来……不是有韦伟的消息了?”
见高战看向我,我向村支书问道:“她家大门的锁是后来锁的吧?钥匙呢?”
“锁是村里给加的,钥匙都在这儿。”村支书边说边从抽屉里翻出一串钥匙。
我起身说:“带我们去她家里看看吧。”
重又来到韦伟家,对面的老头居然还在院里骂街。
高战问村支书,他们对门两家是不是有矛盾。
村支书咧咧嘴,说哪儿有什么矛盾。这老头早些年就不是善茬,因为盗窃和猥亵坐过几回大牢,弄的亲戚子女没一个管他的。他就是嫉妒韦老太有个孝顺孙女。按老话说,他就是魔叨了。
门上的锁大概有段时间没开过了,有点生锈。村支书来回拧了一阵,才把锁打开。
门一开,除了没见到那个烧纸的老太婆,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