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地义,可那家的孩子还小,我可不想他受影响。”
“找到那户人家,我怎么联络你?”我问。
波波头斜睨着我,忽然嘿嘿一笑:“你该不会是想要我的电话号码,想追我吧?”
我也笑笑,摇头:“我有爱人了。”
“哈哈,逗你玩呢。我早看出你是个老实头了,要不然这半夜三更的,倒找钱我都不坐你的车。”
波波头又报了个手机号,我心里默念了一遍,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。
这个号码就是分局资料上记录的号码,已经停机两个月了。
说话间,又到了小李海乡。
车停下,波波头从兜里掏出一小叠零零碎碎的钞票,不等我开口,就说道:
“蹭车蹭一次就行了,你开夜班车也挺辛苦的,也不能喝西北风是不是?多了没有,这二十块钱,当是请你吃宵夜。”
说着,抽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,往驾驶台上一拍,不等我说话,就跳下车,兔子似的连蹦带跳跑进了村里。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村口,我忽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。
回过神,就见驾驶台上的那二十块钱竟然又变成了一小撮烧纸灰!
我顾不得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