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法医,你这也吹的太没边了,牛都被你吹上天了。又当阴倌又做法医,你不怕验尸的时候,人家本主的鬼在旁边盯着你啊?”
她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,鬼腔鬼调的说:
“咳咳!喂,那小子,你下刀轻着点,不要割花了我英俊的脸……哎哎,不是说化验肝吗?你割我的腰子干什么?”
我这个气啊,恨不得现在就打开车门,一脚把她踹下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手绢也在车上的关系,波波头突出的眼睛居然缩了回去,只是眼底还是充着血,脸上还带着污渍。
她止住笑,掠了掠湿漉漉的头发,侧着头,看着我说:“我可没骗你,我真是鬼。你能看见我,是因为我和别的鬼不一样。”
我心一动,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波波头没有直接回答我,而是问我:
“你知不知道,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条红手绢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切,这都不知道,还敢吹牛说自己是阴倌。”
波波头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,“告诉你吧,红手绢是手绢,也是一个行业的信物。这个行业呢,就叫红手绢。通俗的说,红手绢就是变戏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