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卷向挡风玻璃。
我不得不把雨刮器开到最大,才勉强能看清前方的状况。
赵奇就站在我身旁,一手扶着栏杆,一手食指弯曲,不断轻轻剐蹭着鼻梁,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,就像是残忍的猎人,想在这血一般的狂暴席卷中找寻猎物一样。
他忽然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说:“好啊,居然还跟我留了一手。呵呵,我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,想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猛然间,却听车顶传来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车顶上一样。
下一秒钟,闷响声更是接连不断的从车顶传来,乒乒乓乓……
就好像天上下的不是雪,而是铅坨子一样!
我越来越觉得不妙,除了重物砸车的声音,我还发现,雪中的路变得和先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省道说不上修的多好,可也是双向四车道的柏油路,现在虽然看不清路面,可我明显感觉到,地面变得坑坑洼洼的,车开在上面连蹦带蹿。
这哪还像是在公路上开汽车,在乡间土路上驾马车也得比这平稳啊。
“不行,不能再往前开了!”我果断说道,撇去诡异的红雪,单是这见鬼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