鼾声,就连被子也没有起伏似的。
就算真是瞎子杀了那两个女人,也不会把她们的血灌到红酒瓶子里。
难道说……
我心里发紧,几步走过去,一把掀开了被子!
“我艹!”
我现在是真想掐死某人了。
妈的,被子下头根本没人,而是堆了一堆我原先放在柜子里的旧衣服!
“刘炳!你给老子出来!”
我刚大喊了一声,突然,就觉得脚脖子一紧。
我心跟着一抽抽,感觉脚腕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着,我火气再次涌了上来。
“孙子哎……”
我边骂边退后半步,想把某人揪出来暴打一顿先,可借着灯光,看到抓着我的那东西,我差点没扯着嗓子喊出来。
那的确是一只手,而且手臂是光着的。
可我实在不能分辨,那到底是活人的手臂,还是腐尸的胳膊。
抓着我的手倒是光溜溜的,只是有些惨白。
但是从小臂往上,竟满是伤口。
伤口并没有明显的腐烂迹象,但每道伤口都至少环绕半圈胳膊,就像是一张张小孩儿嘴似的咧着,翻呲着露出里头浅红色的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