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钻了进去,一眨眼的工夫,就只剩下那张符纸打着卷的飘落在墙根底下。
“这小东西是什么玩意儿?”窦大宝问。
我跟他解释了两句,忍不住骂道:“静海那孙子绝对没憋好屁,这附近应该有即将临盆的孕妇!”
“孕妇?”
“嗯,闷头胡子虽然没脑瓜,但感觉却很敏锐。它应该是感应到这周围有孕妇就快要生产,才跑来的。而且这东西还有个特性,只能投生在遗腹子的身上!”
“那不就是寡妇?”窦大宝瞪圆了眼睛,“那个老秃驴到底在搞什么鬼?咱别听他的了,现在就找他去!”
“不行!”我立刻坚决否决,咬了咬牙说:“瞎子的命重要,旁的顾不了了。”
嘴上说的果断,其实我心里绝不怎么好受。
认出闷头胡子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到,静海应该是在拿孕妇做文章。老丫虽然常做僧人打扮,还口口声声阿弥陀佛,擅长的,却是邪门的降头术。
以静海的操行,多半不像嘴上说的是‘救人’,相反,害人的面更大。
可我身边懂降头术的人就只有静海一个,如果瞎子重伤真是被下了降头,那就只能靠静海了。
权衡轻重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