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人,她是鲍岚山的老婆,不过前几天刚和鲍岚山办了离婚手续。”
跟着又指向一个嘴里被塞了一包餐巾纸,仍躺在地上抽筋的中年男子,“他叫严欢,和两起jian杀案的被害人一样,在岚山商贸工作,是销售部的主管。”
“这些在案件卷宗上都有,你怎么看的?”郭森对那个便衣厉声训斥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便衣低下头,小声道歉。
我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年轻的便衣两眼,他就是刚才瞪着我的那个家伙!
刚才他明显是被邪祟附身了,我想不明白,那么多警察在场,浩正罡气犹如铜墙铁壁,身为警察,他怎么可能被附身?
仔细看,我心中顿时一惊。
他的前额竟隐隐约约笼罩着一层黑气!
郭森咳嗽一声,给我介绍说:
“小五,大名叫伍卫民,上个礼拜才调到咱们总队的。不过突然生了点病,我给他批了几天假。你不是说让我尽量叫人来嘛,我干脆打电话,把他也叫来了。”
“伍卫民……”
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想了想,抬起右手看了看,猛地并拢食中二指,印在他眉心正中。
瞬时间,我只觉得眼前一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