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皮子模样。
老独这才抹了抹嘴,说道:
这孽畜本性难移,没那福分,却贪嘴的很,被我溺死在这里头了。它的本体不知死在了何处,也不用管了。酒里是它的灵魅,你和那闺女把这酒喝了,以后黄家的不肖子孙闻到气味,再不敢招惹你们了。
见桑岚盯着酒碗露出馋相的时候,我已经猜到,附在她身上的多半是黄皮子。可绝没想到,老独竟用这种手段对付黄皮子。
将灵魅活活溺死在酒里……
只能说南茅北马,都不是浪得虚名。事实远不如传言那么夸张,却比传说更加的惊心动魄。
回过头,见桑岚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,正愣愣的看着我。
我把酒碗端到她面前,她居然咧了咧嘴,小声说:非得喝吗?看上去好恶心。
见她神态就像被大人哄着喝药的小女孩儿一样,我忍不住笑了,就是看着恶心,其实还是酒。你都不知道,你喝完酒以后,模样可带劲了。
桑岚白了我一眼,接过酒碗喝了两口,就皱着眉头说什么都不肯喝了。
我见还剩不少酒,回头看向其他人。
老独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说:他们体质不同,不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