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阴测测的腔调说:
你为什么不掀开被子看看呢?
我头皮筋儿猛一蹦,连忙上前掀开拢着的被窝,就见下面竟还直挺挺的斜躺着一只狗崽。
这狗崽圆睁着两眼,眼中毫无神光,身子已经开始僵硬,显然已经断气了。
孙禄错愕的看向我:这是小柱,那刚才是……
我愣愣的看着静海,老和尚却是直盯着炕上的小栓,稀疏花白的眉毛渐渐蹙了起来。
就只这一会儿的工夫,再看小栓,右边的狗眼竟然完全凸出了眼眶。
那眼珠子外头蒙了一层粘稠的血膜,完全分不出眼球本来的模样,像是个一触即破的血泡子,就那么连着一根同样血糊糊的筋脉吊在狗鼻子旁边,随着身体的不断颤动,一上一下的抖着。
我和孙禄都是法医,没少看过各种各样血淋淋的尸体,但却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浑身直冒冷汗。
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刚要把脸转开,突然,就见小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蹒跚的向着僵死的小柱走去。
我地个妈耶……
孙禄哆哆嗦嗦喊了一声,转身就往门口跑,这要是让我老头子老太太看见,非得出大事!
他嘴上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