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一来,你就罪过更大了。
我越听越觉得郁闷,无论怎么看,这似乎都是出力不讨好的活计。
但是,这种郁闷在我心里只是一闪而过,所学的专业实在让我计较不了那么多。
我又问了老丁几句,就让孙禄帮忙,把狗崽小栓固定住。
这不是什么‘正经’的临床手术,孙禄能做的,也只能是尽量轻的,用双手按住狗崽的前半身和捧住狗头。
不能阻断鬼彘和狗崽之间的联系,那就是不能直接将眼球摘除。
我这话是对自己说的,也是说给孙屠子听的。
这会儿孙屠子已经进入了状态,只是略一点头:明白。拿捏狗头的动作更加小心谨慎。
我和他对视了一眼,不再多说,左手轻轻托起悬吊在狗鼻子旁的血泡子,暗暗摒了摒气,将阴阳刀的刀尖凑到那对邪异的小眼睛当中,轻轻向下划。
特殊的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,那血泡的外表,果然就像是一层坚韧的胶质薄膜,随着刀锋的划过,缓缓向着两边开裂。
我虽然手底下的动作还算稳当,可心里却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打鼓,因为随着外膜的开裂,微缩的人头上,很快就出现了两个细小的像是小米粒一样的孔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