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我果断道,“你现在什么都别想,坐着别动,我帮你看看伤口。”
“不用!”老钭用力摇了摇头。
此刻他头上还顶着红手绢,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,但透过红色的薄纱,隐约看到的情形,却更让我感到透骨生寒。
他原本是戴着眼镜的,这会儿眼镜还在,眼珠子却从眼眶里掉了出来。
那两个眼珠子就卡在他的眼眶和镜片之间,那模样……
我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寒噤,偏了偏头,实在不敢再直视他。
这时老钭却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,声音竟出奇的恢复了平定,又问了一句:“你真是警察?”
我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听他问,本能的点点头,才又想起他没了眼睛,不能视物。
“是!我是平古县公安局,法医科主任徐祸!”
我只能说,老钭此时的口气,向我传达了一种在我感觉,十分微妙,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的东西。
不等他再开口,我就快速的低声道:“我昨天刚去过孙家楼,刚听说了抖三斤的事。”
我一咬牙:“你应该是被骗了!我去隔壁村见过那个四婶子,你女儿抖三斤,她……”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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