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怕和恐慌的情绪,没有人愿意被疑惑困扰,可我更怕当一些谜团解开后,我会失去爱人的陪伴。
正当我有些彷徨失措的时候,孙禄忽然打来电话,他在电话里有些气急败坏的说,老独居然趁他出去买烟的工夫,伙同老军从医院里跑掉了。
我一听就急了,匆忙赶到医院,见到孙禄后,他交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字条,和一张同样带着褶皱的存折。
看完字条的内容,我气得不行。
字条是老独留下的,内容很简单,就只说他身子骨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,医院的费用太贵,他也待不惯,所以和老军一商量,决定回家休养。留下的存折上有两万块钱,老独说他知道这点钱不够所花费的费用,但他只有这么多,能帮补我一点就帮补一点。
“这俩倔老头子!”我和孙禄都是吹胡子瞪眼。
老独没有手机,我打给老军,他不接。
这时,孙禄对我说,他之前已经问过医生,老独的伤确实也没什么大碍了,他要坚持出院,那就别勉强了,要不然老爷子待在医院里整天跟针扎受刑似的,未必就对养伤有好处。
我想想也是,再想想俩老头的臭脾气,只好叹了口气,和孙禄一起去补办了出院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