嚓’一声打着。
这时再看向地面,两人再次都傻眼了。
我被映射在地上的影子,果然又变得和我背道而驰起来!
我让孙禄灭了打火机,火头一熄,影子又变得正常。
我一屁股坐回沙发,却是不敢再点烟,毕竟影子对自身的‘背叛’,细思起来,还是很让人瘆的慌的。
缓和了一会儿,我才问静海,为什么我的影子会这样。
静海又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我,“要不我怎么说你运气好呢?如果你的影子没有改变,你我恐怕已经都葬身在那邪冢里,再不能够在这儿喝酒吃肉了。”
我这会儿酒意已经被惊醒了五分,听他一说,再一回想在活死人墓中的经历,很快就想起了一些细节。
我并非是刻意忽略一些东西,可在三义园,在那座邪墓里,发生的一切实在都太超出正常的逻辑范围,特别是到了后期,我简直就疲于奔命,思维和行动一直都在和时间赛跑、和形势对抗,根本不能够集中在某个单一发生的环节上。
然而,这时发生在我身上的特异景象,不得不让我记起了某些事。
这其中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,当我被那队‘施工队’的魙的力量影响,不由自主的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