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禄斜了她一眼,又看看我,横跨一步,似有意无意的拦在我和吕珍之间。
见他时不时往我脚下看,我压抑的心情总算稍稍缓解了一些。
虽然吕珍认为,由丁斜楞抢包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,包括石棺盖上预言般的刻画,都是我为了谋夺遗产所布设的阴谋。
但那些刻画的内容,实在给我们三个人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震撼。
现在证明,磨刀老头只是‘路人甲’,所以孙禄又开始认为,刻画中,那个杀死丁斜楞、剥人皮、又在这老屋的筒子楼前,杀了吕珍的、那第五个人,就是寄附在我影子里的魂魄。
孙禄现在也是正式法医,他有自己的性格,但更有自身的原则。
他站到这个位置,是为了避免我的影子会像刻画中显示的一样,突然暴起杀了吕珍!
毕竟,贪财市侩,罪不至死。
我拍着孙禄的肩膀说:“小鬼,你能有这样的觉悟,作为你的直属上司,我很欣慰。
孙禄横了我一眼,“咱是直接来个掘地三尺,还是……”
他把纸箱子夹在一边肋下,抬手指了指一个位置,斜朝吕珍努了努嘴,“还是按照画里显示的进行,让她躺在那儿假装祭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