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孙屠子述说着来这里的目的,以及进来后发生的状况,心里却一直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。似乎因为之前的混乱,错失了某个本应该留意的细节。
直到增援的警察赶到,一名技术警根据现场痕迹和我们的描述,在吕珍摔落的位置,做出记号的时候,看着石板上人形的白圈,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才猛然一跳。
孙禄貌似也想到了什么,突然指着石台,圆瞪着两眼:“祸祸,你看,这……这像不像是最后两幅画?”
“你们想干嘛?!都蹲下,不许动!”询问我们的警察被吓了一跳,几乎差点掏枪。
我赶忙拽了孙屠子一把,示意他双手举过头顶,但却没有按照对方说的蹲xiashen,而是急着对对方说道:
“快赶去河边,过了河,小树林边有间破屋,住在那里的人,可能有危险!”
之前我和孙屠子因为抢救吕珍,无暇分心,在看到警方标注的伤者痕迹时,才蓦然想起,吕珍摔落在石板上,胸口插着尖刀似的竹片。
那情形,就跟石棺盖上的最后两幅刻画极度相似。
要说有什么不同,就是画中显示的,似乎是在前院。
然而,这就是一座筒子楼,简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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