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岳珊和癞痢头忽然同时开口了。
岳珊仍一只手虚掩着嘴,说话已经颤抖的不成人声了:“他……他们……他们都是……是从你身体里冒出来的……”
癞痢头说的是:“你别怕,他们,应该都是你。”
“都是我……”我猛然意识到,这一切的关键,似乎还是在癞痢头身上,回头盯着他问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刚想起来,我以前听老爷子说过,学习相语到了一定境界,就会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情况。”
癞痢头像是真正想通了一些事,原本的迷茫渐渐退去,指着那个神情动作最为凶恶的‘我’说:“这个代表着你的戾气,你刚才冲岳珊发狠,他就出现了。”
接着又指向抱头在地上发抖的那个:“这个,应该是代表着你内心的恐惧。还有这个……”
随着他的指点,我的目光转向最初见到的那个神情最为恬淡的我。
癞痢头说:“这个是最初的你,也是最真的你,或者说,是你的本性。”
“本性……”
不等他再继续指点,我猛地打断他,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癞痢头再次露出了一丝震惊。
我这次轻易就知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