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内心对某些事物的存在应该也是认可的。
倒是林教授,虽然经历了朱飞鹏那件事,却坚信所谓的降头是一种特殊的病毒。
林彤轻‘哼’了一声,“进来吧,进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我更觉一头雾水,但这种疑惑,很快就被一个特别的声音给打断了。
林教授的家,虽然在市里,却是上世纪还比较常见的那种小四合院。
就在林彤让我进去的时候,院里忽然就传来唱歌的声音。
要说过年家家喜庆,有人唱歌不算奇怪。
可是,这歌声本身却很是奇特。
唱歌的是一个女子,声音软哝不失高亢,唱的却是某个地方的方言。
我拉住林彤,小声问:“你家里有客人?苏州来的?”
“哟,你还能听出这是苏州话啊?”林彤有些诧异。
我说:“本来是听不出的,后来认识了几个苏州朋友,所以就……”
刚说到这儿,屋里就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是不是徐祸来了?是的话,赶紧让他进来!”
我又是一愣,这声音是个老头不假,但却不是林教授。
林彤瘪瘪嘴,让我先进去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