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装,走在大街上,所有女性都裹得跟粽子一样,到了这儿,却看到了冬日难得一见的‘风景’。
肤色的丝``袜、单薄的黑色高跟…敞开的卧室,封闭的窗帘……
别说林彤是心理学高材生了,就算我这个‘古板’的医科生,也明白某些人的‘司马昭之心了’。
管妙玲并没有丝毫的不自然,先是礼貌的问我们要喝什么,等倒好茶水,才抚了下裙子,坐进单人沙发,向我问道:
“轩生是我爱人的老同学,我也是年前不久才认识他的,我和他并不太熟悉。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状况,要不,我打电话叫我爱人回来?”
我摇头:“暂时不用。据轩生本人说,年后他来过你家里一次。但是在那之后,他身体就出了点状况……算了,我还是实话实说吧,他病了。”
“病了?”管妙玲表情微微一变,口气也稍显急切,“他得了什么病?”
她这么问的时候,挨在我旁边的林彤,把一只手绕到我背后,用手指在我背上快速的写了一个字。
我看向林彤,就见她眼神中带着明显的鄙夷,唇齿的弧度又有着孩子恶作剧的俏皮。
我瞪了她一眼,摸了摸鼻子,对管妙玲说: